“爸爸……爸爸带我骑马！”
“在梦里也能骑马？”
“那……”路佑辰转着机灵的大眼睛，“那我和爸爸都是男生，男生应该和男生睡一起！”
“路佑辰！”
路南弦没意识到自己激动的样子全被殷少擎看在眼里。
“你嚷什么？”男人像是在强压嘴角的笑意，“你不是经常说，要尊重孩子的意愿吗？”
“你……”
路南弦瞪眼，没想到以前说的那些话，现在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爱他，就要尊重他。”殷少擎勾唇，“就要给他自由，给他真正的快乐和安全感，不对吗？”
“……”
“小辰，跟爸爸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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