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真够沉的!”
若说前一刻还有点感动,此时她只觉得自己刚刚的感动极具讽刺意味。
她在心里冲他翻了无数个白眼。
好在很快就上了车,两人也淋成落汤鸡。一上车路南弦就连打了几个喷嚏,脚腕处的伤也传来隐隐疼痛。
殷少擎发动车子,冲进磅礴雨幕里。
......
卫谦从路南弦的房间里出来,一抬头就看到那张俊美而冰冷的脸。
“每次都这么悄无声息!”卫谦抗议,“哪天真把我吓死,你都没地方哭!”
殷少擎已经换上了家居服,脖子上围着一根毛巾,头发半干,目光淡淡道:“她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卫谦说,“就是扭了一下,不严重。我已经给她冰敷了,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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