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人呢？”殷少擎声音冷酷，眼睛很快变红了，尽管他已经猜到端倪，还是想听她一句实话。
“少爷，路小姐她，她……”
“她已经走了。”这时，一声威严的话音打楼梯转角传来，殷少擎飞快的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殷奶奶，仿佛在判断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不信你去找找看。”殷奶奶面无表情的说道。
殷少擎顿时明白了，对方既然已经说了这话，就表明那女人当真已经不在了。
他冷峻的脸孔立刻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睛里，有无法言说的不知名的情绪在缓缓流淌。
“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殷奶奶冷哼一声，在女仆的搀扶下慢悠悠的坐在沙发上，“我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不反思一下你自己是什么意思，整天针对人家，还要问我她为什么要走。”
殷少擎的脸色越来越黑，偌大的客厅内，气氛一团冷凝。
“奶奶，什么意思？”沉默了好一会，殷少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按照你的想法来罢了。”殷奶奶嘲讽一笑，往常柔和的面孔逐渐浮现出几分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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