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先生有话不妨直说。”路南弦睁开眼睛,淡淡开口,“如果是让我妥协,低三下四的求殷少擎放过的话,您还是免开尊口吧。”

        她慢慢坐了起来,盯着窗外银杏树上的一只灰色小鸟发呆。

        奇怪的是,哪怕她此时此刻已经沦落到这个境地,她的神情姿态举止仍旧是安然的,仿佛外界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影响。

        卫谦几乎被她噎住,不禁失笑。

        “路小姐情绪不太好,这对您的身体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路南弦冷冷一笑,慢悠悠的开口,“卫先生有这么无聊的功夫,不如去说服一下殷总将我放了,我保证情绪大好。”

        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有什么好心才算怪事。

        卫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俩人还真是一模一样,一样的刺头。

        “据我所知,路小姐的病已经断断续续几年了,您是否考虑换个医师进行治疗,说不定可以拨云见日。”

        路南弦淡淡瞥了面前这个男人一眼,“换谁,卫先生你吗?很可惜,你我素不相识,况且你是殷少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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