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悔的他恨不得拿刀直接了解了自己的生命。在离家前的那段时间,他几乎是很少着家。就算是回来,也只不过是待上一晚,很快便离开了。越何氏有时会念叨他气他因为一个女人失了心智,他还十分的不耐烦。
甚至于在出行之前,他依然是在和母亲争吵。
她不让他去,而他偏偏要离开。
“母亲……娘啊……”越泽趴伏在地,哭的全身颤抖。
许久之后,才一点一点的稳住情绪,然后站起身来,整个人好像是抽去精气一样,竟是说不出的灰败。
他就那么默默站了好一会儿,才嘎声道:“你们去打听一下消息,我这便入宫去。”
内侍太监邵良向皇帝通报瑾安侯求见的时候,皇帝的额心不近跳了跳。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鬓角,深深的呼吸两口,这才对邵良道:“把人带进来吧。”
等越泽进来下跪请安的时候,皇帝不免打量着他的神色,然后道:“邵良,快去把瑾安侯扶起来。”
邵良忙一甩拂尘,上前两步躬身将刚刚跪下去的越泽给扶了起来。
“微臣谢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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