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表哥带你下山,想必母亲定是已经知道了此事,指不定心中如何担忧呢。”
岑西西点点头,十分乖巧的靠在越泽的旁边,柔顺的跟随他的步伐,往单子晋所在的位置走去。
除了时不时踢开蹭过来的雷鸣,显得真真是柔弱讨巧的紧。
而山顶上的傅博文大喘着粗气,一只腿屈膝,一只腿半跪在地上,身上滴滴答答往下躺着鲜血。他抬手抹去脸上的血珠,模糊看向虎视眈眈的这些人,堵着一口气以剑支地,踉跄着重新站了起来。
就算是死,他也不能被抓住。
发了狠不要命的突开一个口子,傅博文最后看了眼岑西西的方向,纵身从山顶跳了下去。
侍卫们一片喧哗。
岑西西翻了个白眼,心想果然是跳下去了。
可这些和她才没什么关系呢。她咽了咽口水,哆嗦着小身子紧紧的偎着越泽,艾玛,为啥她一靠近三字经这货就全身发软呢?擦,一定是当时被掐断脖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她要不要他赔点精神损失费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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