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近半年的时间里，他什么公司的人没有接触过。
下意识地看了江硕的囚头，以及他那不到二十岁的稚嫩面庞。
推了推厚厚的眼镜片，笑了笑：“江先森，几乎每个互联网公司的老板，在看到我的时候，几乎都会说这句话。”
“好像最伟大的互联网公司，已经要成为这个行业的洗脑术语了。”
“我想问下，你如何证明？”
“证明？”江硕笑了下。
点了根烟，坐下来，翘了个二郎腿，这让陈盈好皱了皱眉头。
吊儿郎当，没点老板的气质。
他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再看了一眼陈意晴，内心幽幽叹息，有些失落。
江硕继续道：“谁都知道这个行业是颠覆行业，一家蚂蚁公司，往往可以靠着一个理念，既可造成颠覆大象的创举。”
“陈先生好像心里有点藐视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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