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硕苦笑：“我好像天天都在得罪人，想弄垮我的估计都能排个长队了吧。”
又话锋一转：“有个超市好像一直和我们关系不太好。”
“哪家？”何海航正色道。
江硕道：“领导，今天白天我们去了这么多店，不觉得我们每一个店的对面，都有一家和我们几乎一模一样的店吗？”
“千惠是不是。”一个工作人员回道。
江硕笑言：“对，这家超市的老板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我们叫百惠，他们叫千惠。”
“名字相近也就算了，他们里头的装修，货品摆放等等，几乎就是我们的一个翻版。”
“要说得罪人，超市这块估计也就这个千惠了吧。”
何海航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了，但他没有表态，沉默不言。
江硕也不会在这问题上继续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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