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超市购物满二十元的，就送一包洗发水。”
“学生嘛，小恩小惠容易拉拢，你作为负责人，要懂得这些营销技巧。”
万洪亮想了下马上明白，对着万发斌竖起了大拇指：“叔，姜还是老的辣，既处理了过期产品，也拉拢了生意。”
“牛啊，叔，你可以跟我讲述一下你是怎么这么牛的吗。”
万发斌被自己侄子马屁拍得一阵尴尬，但又很受用。
对于讲述自己的发家史，他是很乐意的。
正准备吹嘘自己的牛皮传奇故事，边上一个鬓角上带着一个“z”字的囚头，走了过去。
万洪亮赶紧低声开口：“叔，就是这小子，他应该是那个超市的负责人。”
万发斌看了过去：“不像学生啊，劳改犯？”
“不不，他就是学生，大一新生，我怀疑他就是老板，但是没有证据。”
“老板？不像，应该是给谁打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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