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没有叫他的绰号，而是严肃地叫了他的名字。
斯摩格抿了抿唇：“我知道。”
他吐出一大口烟来：“是我们的失职，才会让小鬼们被凯撒…”
这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忽然死死咬住了嘴里的雪茄。
“别咬了，挺贵的东西。”绘奈转过头去，“原本我是绝不可能让你们把孩子带走的。毕竟正是因为海军的疏忽，才会让这些无辜的孩子们受到这样没有人性的伤害。”
“我答应他们要送他们回家。”银发少女喃喃地说，“我答应他们了。”
斯摩格定定地注视着远方，良久从嘴里说出了一句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话。
“我答应你。”
她微微一怔，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他神色宁静，好像只是一个错觉。
绘奈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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