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知道了,谢谢,克比。”她对着粉发青年点头,放下包向着办公室走去。
她敲了敲门:“库赞先生,我进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应答,她走了进去。
她高大的上司坐在办公桌后戴着眼罩,将近两米长的两条腿交叠着靠在矮凳上假寐。
“喂喂,您又在摸鱼吗?”绘奈扶额,“萨卡斯基先生那边的部门已经投诉您很多次了。”
“让他去找波鲁萨利诺。”库赞拉开眼罩坐直身子,“明天有空吗?”
“诶?”她愣了一秒,“是有什么工作需要加班吗?我可以今天晚上完成。”
“不,不是工作。”男人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看似无意地推给她一张票:“别人送了两张冰雕展的票,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她看看票又看看他,眼神呆滞。
她想问这是什么意思,40多岁的上司和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代沟应该还不至于大到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但是这也…太反常了,以至于她怀疑他真的只是没人陪看冰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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