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体露出来了哦。”她忍着笑意提醒他。
对方并没有因为这句提醒而改变自己的藏身位置,甚至吓得反而跳到了墙的前面,用后背紧紧贴住墙面一动不动,两只圆圆的眼睛瞪得老大。
绘奈也看清了他的长相。
那是一只拥有蓝色鼻子的驯鹿,虽然用两条腿走路,但是依旧能够看出动物的特征。
“原来是驯鹿先生啊…”绘奈小声说,转而柔和地问他:“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家。”一个有些尖利又带着些许沙哑的女声从另一侧传来,绘奈看过去发现那是一个又高又瘦的上了年纪的女人。
说她是老人,但是她正以一种黑/社/会大姐的姿势举着一瓶酒咕咚咕咚地喝;说她是年轻人,她灰白的长发和褶皱的皮肤藏不住她的年纪。
不过最令人觉得反差的,是她极其富有生命力的朝气,以及对什么都好像很不屑的神态。
“抱歉…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小姑娘。”女人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伸出一根指头抵在她的额头上,“37度…看来已经基本退烧了啊。”
绘奈惊讶于她仿佛人体温度计一样的感知能力,微微向后躲开了她的碰触:“您是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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