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薇薇。”绘奈懒洋洋地说,“你觉得,她会来吗?”
“谁说得准呢。”山治笑了,“我嘛,自然是希望她来的。但是她的身份确实是个大问题。”
“我想她不会来。”绘奈却说,“别误会——我也觉得薇薇做我们的同伴是一件超级棒的事,船上多个女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低下头,静静地听了一会海浪的声音。
“但是,有些事却是责任吧。”她轻叹着说,“选择了就不能回头的那种。”
山治蹙起眉。
他欲言又止,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最后只能吐出一口烟来,略微低哑地说:“但是比起责任,或许活得痛快一些才是更重要的。”
绘奈慵懒地瞥眼看过去,金发男人笔直地站在甲板上,抽烟的动作中都带着若有若无的优雅。
他整个人就像一把上好的乐器,举手投足间都是一曲高雅的乐章。
即使再狼狈,那种从血统深处而出的气质永远刻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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