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安自己爬上了救护车,在同车护士的白眼下,被送往较近的钟楼区医院。

        他的膝盖骨挫伤,肿胀的越来越厉害,随着右侧开始恢复知觉,疼痛感愈发强烈。

        护士将他的裤腿剪开,对膝盖进行了消毒和消肿的处理,嘴里还数落陈镜安:“你一个警察,怎么开车这么不小心?还这么粗鲁。”

        显然护士对陈镜安刚刚打她一巴掌耿耿于怀,觉得好心扶他还挨了打,那一巴掌还挺疼。

        陈镜安知道这护士的心思,对刚刚那一巴掌他也觉得奇怪,回道:“我是要去执行一个任务,出了点意外。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你这是什么习惯啊?打人的习惯啊?你…”

        这护士边处理陈镜安的膝盖,边打量了一下陈镜安,突然感觉他有点面熟。

        “哎,这位警官,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啊?”护士说道。

        “是吗?我去过几次钟楼医院,可能你正好看到过我。”陈镜安回道。

        这护士仔细想了想,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会打人,那天凌晨你到医院,制服了那个酒鬼。是你,顾怜的男朋友!”

        陈镜安想起那天凌晨从幸福园回去,因为没有钥匙去医院找上夜班的顾怜,结果遇到醉汉闹事,一个擒拿将他给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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