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有全想不明白,他真的想不明白。

        这时,从黑色布条的微小间隙中,他又看到了一个影子,接着是脚步声,而那种“咚咚”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刘有全知道那个喂自己水喝的人又来了,他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我…”

        刘有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这时,尿从他的裤裆下漏了出来,他实在憋不住了。

        脚步声停在了刘有全的跟前,这人凑了上来,似乎看到了刘有全尿湿的裤子,他伸手把牢牢绑在刘有全腿上的绳子给解开,鞋子脱掉,裤子拉掉,内裤被扒了下来。

        刘有全没有做任何的挣扎,他的腿已经完全麻木了,加上饥饿和疲劳让他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人摆布。

        尿裤子的感觉并不好受,裤子都被扒掉后,刘有全倒觉得舒服了很多,他喘了口气,用喉头最后一点气力道:“你到底是啊?”

        这人没有说话,刘有全知道他还站在自己跟前,能听到他的喘息声,特别的粗重。

        他在刘有全跟前呆立了一会儿,走开了,又过了一小会儿回来,往刘有全身上扔了一条裤子。

        刘有全的手被反绑着,根本没法穿裤子,他扭动了几下,这人上前把刘有全给拎了起来,扔到了一堆草垛上,将他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这个绳节非常的死,可是解开地却很容易,刘有全扭动了一下胳膊和手臂,感觉自己的手终于回来了,骨头和肌肉酸胀地几乎要炸开。

        现在,只剩眼睛上还蒙着一块黑布,牢牢地蒙着,刘有全却完全不敢动这黑布,虽然他想知道这人究竟是谁,可他更想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