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琳…晓琳……”他嘴边喊着女儿的名字,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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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队长你好!我…我叫吴柳,不知道是您,刚刚多有得罪,您见谅啊!”

        在鱼塘边的红砖房里,扎着马尾呵斥陈镜安的女孩儿已经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地站在陈镜安跟前,还伸出自己的右手,大大方方的向陈镜安道歉。

        陈镜安看了看她手上的白色乳胶手套,指尖沾着些微的红色印记——是血。

        这个叫吴柳的女孩赶忙将手缩了回去,把沾血的手套蜕了下来,重新伸出了她的手,陈镜安却没有动作,而是问道:“什么血?”

        吴柳只好把手缩了回去,她的脸上倒是看不出尴尬,回道:“刚刚用抗人血红蛋白胶体试纸测过,是人血。”

        “几个人?”

        “不知道,不过从出血量和溅射面积来看,恐怕…恐怕不止一个人。”

        陈镜安绕着这小小的红砖房走了一圈,里面的摆设简单至极,就一张翻倒在地的木桌,其他什么都没有,连张凳子都没有。

        木桌上一样沾染了血迹,在桌面上有一个血手印,显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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