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味道好像一个阀门,一下打开了他的记忆,那夜的狂风暴雨,鱼塘边红砖房里如豆的橘灯,还有……

        “呜~啊~”

        刘有全张开嘴巴发出了呜呜啊啊的声音,他的喉咙有些嘶哑,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下巴掉了——脱臼了,已经说不出话来。

        “哒~哒~”

        刘有全停止了无谓的叫喊,他听到一个朝着自己走来的脚步声,有些沉重。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他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被罩上了黑布,透过布线的空隙,影影绰绰地能感觉到一丝光亮。

        一个影子在向自己靠近,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前。

        一只手托在了刘有全的下巴上,手很大,很粗,还有一股味道。

        腥味。

        刘有全感觉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背上、大腿还有胳膊的肌肉一紧,却动弹不得。

        他的胳膊和腿被绳子牢牢地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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