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和该隐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即便这里是你的地盘,别人找上了我们,那这单生意就是我们的,从没听说过你底盘上的生意别的组织不能接的道理。二少,你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

        说完,他又狰狞一笑,反问,“而且,刺杀已经失败了,那这单交易就不算成功。二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你现在的行为都是公然与该隐为敌。”

        他喘息着说完这番话,周围死一般的宁静。

        “你在威胁我?”兰菁焰倍感疑惑的问,“为什么?怕死?你也说了,刺杀失败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回去也是死?”

        “而且……”黑暗中,他轻轻蹲下了身子,和地上的人距离不断拉近,“你以为,我会怕得罪该隐?”

        是,他不怕。

        男人感受着四肢仅剩的一条完好的手臂,其实疼痛已经让他的神经麻木了,他压根感觉不到自己身上哪里还完好,哪里已经彻底被废了。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服。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躺在这里,不知道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对他们发难。

        他想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又说话了,“你的那位伙伴,我托他回去给你们老大带了点礼物,相信他会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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