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她回头对陆芷韵笑了笑，又转过头去，目光长久而专注的落在渺远的天际。
陆芷韵看着她的侧脸，语气低了几分，带上几分歉疚，“对不起。”
她似乎问了一个很不应该问的问题。
她抱歉的模样落进兰滢眼底，她爽朗一笑，“没事啊，这又不算是伤疤。”
“好了。”她的酒杯空了，“早点休息吧，很晚了。”
陆芷韵点头，看着她又发了会呆，自己也进了房间里。房间里的热气扑面而来，敏感的毛细血管在皮下泛红。
陆芷韵刚爬上床，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无声亮了起来，屏幕上跳跃着一个熟悉的号码。
陆芷韵愣了愣，将手机拿过来握在手里。
上面显示前面秦寒夜已经打进来好几个电话了，只是手机静音，所以她一直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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