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邦冷不防被亲生女儿拆了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尤其是在家事和手腕都比自己强的小辈面前,更有种下不来台的感觉。

        “你知道什么?”陆正邦大声呵斥,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恼羞成怒,“你又不在场,只听了别人几句话就来编排我,吕氏是白氏能得罪的吗,我若是不殷勤一些,晚一惹恼了吕家,白氏能有容身之地吗?”

        他一时间脸上挂不住,数落起陆芷韵来,连旁边还坐着一个秦寒夜都忘了。

        陆芷韵脸色也不好看,明明陆正邦自己无利不起早,上赶着巴结吕家,现在非要扯上白氏的虎皮。

        她还就不信了,真把吕青峰拒之门外,吕氏能因此对白氏发难?将那个人迎进大门说不定才是下下策。

        陆正邦自己目光短浅,场面话张口就来,真是一张老脸不要。

        他对陆芷韵好一通数落,陆芷韵刚想开口反驳,就听到秦寒夜声音清清朗朗的淬着锋利的刀尖转向陆正邦。

        “陆董事长真是好大的脾气,原来平日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便是这副‘好’态度吗?倒是一直听陆董事长对家里人很关爱,今天一见原来就是这样的关爱法。我算是长了见识了。”

        秦寒夜一向说话直来直去,陆芷韵最近却发现秦寒夜讽刺其别人来也得心应手,眼看陆正邦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秦寒夜犹不罢休。

        他薄薄的唇瓣像是锋利的刀片,轻笑了一声,“当着我的面,陆董事长就这样斥责我的人,当我秦寒夜是死的?”

        他话音落下,陆正邦的神色顿时夹杂着无尽的惶恐和害怕,因为他从那双寒凉的眸子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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