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韵却不理他了,转身藏进了秦寒夜的怀里,带着哭腔表示,“上次明明是秦少在酒楼里面逞凶这才被警察关了去,怎么现在反倒将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警察局难不成是我家开的?”

        她今天一身素淡,妆也化的淡妆,这般哭诉起来,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脸上,看起来真是委屈极了。在场不少人也听说过秦浩冉的荒唐,对秦浩冉被关进看守所的事情也早有耳闻,这会听到陆芷韵的话就没几个不信的。

        陆芷韵一开始是准备好好给秦浩冉这挡路的狗好看的,可转念一想,今天是吕老太太的寿宴,到时候闹得太难看,谁是谁非可就说不清了,不如索性避开锋芒。

        秦浩冉不是想挡路耍威风吗,那她就好好喂他吃了这个软刀子。

        念及此,陆芷韵在秦寒夜怀里“哭”的更加委屈。

        秦寒夜脸黑如墨,看着秦浩冉,呵斥道,“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整日找别人的麻烦,还不赶紧滚!”

        他虽然是秦浩冉的堂弟,可收拾起人来的手腕,实在不是一个层次的。在场的每个人不知道秦家那些个陈年旧事,看到秦浩冉竟然当着秦寒夜的面就敢胡来,都暗骂蠢货!

        秦浩冉被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弄得心头火更大,正想说什么,突然吕青岩快步走上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浩冉,“秦少,好些日子不见,你之前不是说有事商量,正好我现在有空,我们去书房说。”

        他话说的客气,不过身后跟着的三四个保镖不等秦浩冉说话便凶神恶煞的往那里一站,裹挟着秦浩冉不得不离开宴席。

        看离开的方向,哪里是书房,分明是将人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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