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伤有没有事?”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就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说着低头查看,发现纱布还好好的缠着,陆芷韵也没有喊疼。
他俯身,姿态放得很低。
陆芷韵感受到了秦寒夜态度地软化,也不再挣扎了,两个人紧密相贴着,她声音低低的,还带着一点鼻音,“没事。”
“你见了我丝毫不提我们地事情,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满嘴都是工作,是不是要是不为了工作,你今天来都不回来?”
陆芷韵很想不回答,可秦寒夜问完了便不再说话了,很明显要从她这里要一个答案。
想到过去几十个小时的不安和难受,陆芷韵沉默了几秒,还是选择了摇头,“不是的。”
她本来也想找他的,只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台阶。可是宴会上,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对别人言笑晏晏,偏偏到了自己就不假辞色,她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那些。
秦寒夜似乎没想到她会否认,毕竟看陆芷韵刚才那样决绝,一副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他还以为会等到另一个让他失望的答案。
他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捧着陆芷韵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所以是在跟我生气?”
在他的注视下,陆芷韵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最后垂下眼睫,“我以为你不想理我。”
他说要回到原点,他们的原点,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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