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她现在还不准备说。

        好在秦寒夜也没想太多,听完只似叹非叹了一句,“你这个爸爸……算了!”

        他一向对陆正邦没什么好印象,因着陆芷韵的远古,更是对陆正邦非常不顺眼,但是考虑到陆芷韵怎么说也是陆正邦的女儿,有些话还是咽了下去。

        陆芷韵倒是无所谓,她早就将陆正邦和自己认作割裂的两个个体,她的人胜,陆正邦除了提供了一颗卵子,告诉她并非天下的父亲都深爱自己的孩子这个道理外,别的几乎没有任何贡献。

        陆芷韵甚至认真想过,将这个姓还给陆正邦。

        “不说他了。“陆芷韵不太像在秦寒夜面前提起陆正邦,这让她觉得羞耻,她换了个话题,“去哪里,你今天怎么出来了?”

        秦寒夜这段时间一直呆在酒店里,陆芷韵猜测他在谋划什么,只是他不说,陆芷韵也不问。

        他现在在辨认眼中还是个私人,所以秦寒夜一般做什么都是在酒店里,事情都吩咐下去让手下做,他自己还是假死以来第一次出酒店。

        “晚上想请你看演出。”秦寒夜眼底带着郑重,“不知道陆小姐肯不肯赏脸?”

        他说演出,陆芷韵便以为是真的演出,她眼睛眨了眨,说不出的灵动,嘴角似笑非笑,“我要是不赏脸,秦爷愿意让我下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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