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川好看的眼底闪过恶劣笑意，叫来小李问：“知道俞芊芊最近在做什么吗？”
小李翻了下记录，汇报道：“副总在收购秦寒夜上次未收购完成的娱乐场所，试图把俞敏宏亏出去的钱捞回本。”
“拿到项目合同。”俞文川笑眯眯吩咐，慵懒且志在必得地诱哄，“小李，证明你忠诚的时候到了。”
看着笑如春风的老板，小李莫名打了个寒颤，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婉拒卡在喉头，哽得她上不去下不来。
心惊胆战。
忽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总经理，并不比俞芊芊好到哪去，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已经站在俞文川的贼船上，不得不跟他共进退。
她咬牙趁着俞芊芊开会的时候，溜进副总办公室把签好字的项目报告拿出来，飞快送到俞文川手里。
俞文川满意点头，确认无误才挥手叫她出去。不疾不徐给陆芷韵打电话：“陆总，我是俞文川，前几天刚见过。下午有空吗？有事想跟兰氏商榷。”
挂了电话后，陆芷韵半垂着眸子叫赵玥把下午的事情推迟到明天，倒要看看俞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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