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天秦只能是个开端,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权利再失去的话,他还有多少机会?
秦冉浩眼神阴婺,把手里的杯子捏变形,目光沉沉,他得准备留个后手。深呼吸几次之后起身换衣服,去医院看老爷子。
病房里,秦老爷子虚弱地看着虚空一点,头也没回,声音沉缓低哑:“冉浩,天秦能救回来吗?”
他已经尽力动用人脉来帮忙了,可惜秦冉浩不是那块料,搞的天秦像是个无底洞——根本填不住,也于事无补。
眼睁睁看着几辈人打下的基业从顶尖沦落到人人鄙夷的地步,甚至没过一年时间,要他死都不安心。
秦冉浩一副忙乱的神情,表现诚恳极了:“您放心,我已经找了人帮忙。只要我秦冉浩在一天,就不会让天秦沦落到被迫宣告破产的那天。”
秦老爷子沉默很久没说话。
心底忌惮那个沉默寡言手段凌厉的小孙儿,却又极度希望说这话的人是他,才能彻底放心下来。
秦冉浩又说了一堆好听的体己话,秦老爷子心头被说的一松,紧皱的眉心微微展开。
心思各异的爷孙俩互相算计,面上却都显得一派和谐、天伦之乐。
与此同时的医院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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