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路上的那些爆胎的钉子却泄了一丝底,说明事情的不简单。

        兰云帆对警局方面施了压,那边听了兰家的名头,还有秦寒夜牵涉其中,当即紧张起来,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出事路段的监控一早就被人抹了,这倒不意外,有点经验手段的罪犯都知道应该这么做。

        警方那边安排了专家试图对毁坏的监控进行修复,不过修复成功的可能性不高,聊胜于无的几率。

        这样一来,肇事司机就成了重点审问对象。

        不知道警方用了什么法子,一开始咬死了说自己是疲劳驾驶的司机,过了一夜,终于架不住高强度的审问,

        尤其是知道车里没人受伤之后,大概是知道自己没害死人,判不了多重,松了口。

        再普通不过的买凶杀人的戏码。

        “肇事司机交代,他原来是s省人,因为开的矿上不小心死了人,所以被抓进去关了几年。出来之后老婆跑了,还带走了唯一的女儿,他就干起了火车司机的营生。前几天公司检查身体查出来他得了肺癌,晚期,他找就到以前认识的道上的兄弟,想要临死前,给自己女儿留一笔钱。”

        拿着小本子的警察一板一眼的将肇事司机交代的情况说了。

        “他所谓的道上的兄弟,是几个跨省混黑的,我们都已经控制起来了。几番审问之下才知道,说是一个年轻女人单线联系他们的,电话号码是一串乱码,昨天上午打的电话,时间很紧,许了他们200万,要求只一个,就是在昨天那个时间,撞你们家的车。”

        陆芷韵听的不自觉攥紧了手心,窗外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了,距离昨天下午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好几个小时了,温然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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