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光靠想是想不出来结果的。
陆芷韵回去之后不想懒得麻烦便没走正门，循着来路回了自己房间，看了看时间，给程朗去了个电话。
那头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接起电话的时候听不出来丝毫睡梦中被搅恼的感觉，陆芷韵下意识默认他现在还没睡。
深夜扰人清梦的愧疚感一下子就淡了许多。
她将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下，叮嘱程朗，“查一下这段时间兰菁焰都在做什么，手脚干净一点偷偷查，有什么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想了想，陆芷韵又加了一句，“还有，瞒着我外祖父和外祖母。”
程朗干脆应下。
陆芷韵和秦寒夜事分两头，一个查林家，一个查兰菁焰。
没想到陆芷韵一觉醒来，程朗那边就有了消息。
程朗是送陆芷韵去公司的路上同他汇报的，说的恰好是兰菁焰昨晚脱离陆芷韵视线之后的行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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