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闪而过,随着程朗换的话题很快散去,陆芷韵也没怎么往心里去。

        医院那头兰远山嘱咐她不用去,说是反正人也没醒,情况就他们都知道的那样,去了也没什么用,不如回家好好休息,他一个人守着就行。

        程朗径直将她送回了家。

        还没到平时大家睡觉的时间,进门的时候家里却没看到一个人,连佣人都悄无声息的,不知是不是得了消息早早回房休息了。

        陆芷韵没有叫别人起来的想法,顺势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梯回到房间,整个将自己扑进了柔软的床铺。

        她太累了。

        感觉事情像是一兜子细沙源源不断地兜头冒上来,将她整个从头到脚过在下面。她一开始还能挪动脚步探头喘息,渐渐的,就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躺在那里,眼皮逐渐沉得睁不开,陆芷韵挣扎着起来曹操洗漱了一番,便陷进了杂乱无章的梦境。

        第二天、第三天,温然没有醒来。

        病情初步有了定论,兰云帆和兰菁轩这些温然的至亲之人却仍不肯放弃。

        第三天傍晚,兰云帆在兰菁轩的陪同下,带着还躺在病床上的温然坐上了回r国的飞机——那里有最好的脑科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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