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手碍脚的拖地婚纱正好卡在了门缝,好大一声裂帛声音,好端端的价值百万的婚纱裙,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撕开了。
地毯并不厚重,摔在上面和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无异,沈薛艰难地坐起身子,抬起手肘看着关节处被摔破的伤痕,再看了一眼被撕开的婚纱,转头瞪着流川飒,眸子好像要喷出火来。
“流川飒,谁给你的权利这么对我!”
她的声音也不像刚才那样温柔似水,此时仿佛就是一个泼妇,一把粗嗓子沙哑得很,吼出来的时候,连头顶的吊灯都跟着震了震。
流川飒若无其事地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正好一屁股坐在了工作人员送来的那套礼服上,好端端的名贵礼服瞬间就被坐出来好多好多褶子,沈薛瞪着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礼服,那件礼服可是她花了好多心血,从欧洲请的设计师连夜赶工出来的礼服,整个世界上唯此一套。
“我告诉你,你这样对我,我会立刻告诉你的父亲!”沈薛不停地喘着气,胸口好像要爆炸一样,她的手渐渐地攥成拳头,身侧的婚纱被她攥在手里,有型的纱没过几秒就变成了软趴趴的丝,看上去立刻廉价了不止一倍。
“好啊,你快去告诉他吧,请。”流川飒打开了一罐可乐,丝毫没有将沈薛的威胁当一回事。
看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沈薛甩掉高跟鞋,上前一把打飞他的可乐,深色的液体撒了一地,染脏了她没有被撕掉的那部分婚纱。
“既然你这么不想要我,为何又要跟我订婚!”
看着她怒火中烧的眼睛,流川飒差点笑出声,“诶哟我的大小姐,不是你威逼利诱着我娶你吗?现在马上要进流川家的大门了,怎么还挑三拣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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