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尔熙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脱下了了自己的大衣,盖在凌空空的肩膀上。

        现在她明白了,她终于看清楚了。

        自己所谓的“爱那个男人爱到体无完肤”,根本就是骗人的。

        跟凌空空的感情比起来,自己算什么呢?自己什么都不算。

        就她自己的这点爱情的分量,根本不足以撑起一个故事,甚至都不足以撑起一个简短的篇章。

        凌空空是一个多么坚韧的女人,她见识过了,她早在两年前被强制性和流川飒订婚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

        那个站在天台上,手里握着酒瓶,耳边的碎发温柔得仿若一探秋水的那个女孩子,此刻已是寸草不生。

        “空空,你等着,我去叫一个侍者过来送你。”欧阳尔熙颤抖地说着,转身就去找人了。

        这里这么大,没有侍者的带路是出不去的,再说还有海路,需要有人替着划船。

        为今之计,只有让凌空空远离这个该死的地方,让她回家,让她躺在床上慢慢养伤。

        寂静的长廊,似有脚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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