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空空不敲门就闯进来的行为,江琦已经习以为常。
他从一堆文件中抬起眼睛扫了一眼凌空空,又瞄了一眼面前纸条上的地址,笑着摇了摇头,说:“事情的确是我拜托他办的,但至于他把凌玫瑰安排在了哪里,我完全不知情。”
凌空空点了点头,“这么说,你是把流川武给我的那笔钱转交给了流川檩,再让他用这笔钱安置凌玫瑰了?”
江琦又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凌空空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江琦的鼻子质问道:“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做主?怎么,当老板很爽是吧?老娘的意见就不是意见了?”
江琦差点笑出声,和凌空空认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么气急败坏的时候,于是他也丢下笔,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优哉游哉地给她倒了一杯茶。
见他依旧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凌空空索性甩出手机,将那些威胁短信一条一条地翻给他看。
“瞧着说话的口气和用词,肯定是你那个亲妈没错了。”见凌空空懒得喝茶,江琦便把新泡好的茶水送到了自己的口中,“但是你这气到底从何而来呢?你是气我没有及时告诉你,还是气凌玫瑰这种幼稚的做法?”
“当然是因为你没有及时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
“谁说我没有跟你商量,前一阵子流川檩约你出去的前一天晚上,我去找你说事情,可你把我关在门外,偏偏说要背台词,你说我能怎么办?”
这句话彻底将凌空空的脸搞得通红,她想反驳,但是又没有依据——那晚的确是她一脚把门踹上,将江琦关在了门外,自己确实是要背台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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