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们赶紧扶住她,生怕她一有什么事情,流川飒会拿她们开刀。

        一向很是冷静的管家此刻也冒出了冷汗,凌空空看着他的神情,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白了脸:“我弟弟呢?小佑在哪里!”

        管家咬咬牙,深深叹了口气,还是一股脑把事实告诉了她:“小佑听说了您母亲的胡闹,跑到医院想要阻止,可是凌玫瑰却以死相逼,让他作证您是卖身到流川家的!”

        凌空空脸色一白。

        虽然“以死相逼”这四个字比较恐怖,但凌空空清楚,凌玫瑰活了这么些年,这四个字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保命的饭碗。

        半晌,她捏紧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咬牙切齿地问道:“不要慌!她没有证据的话,流川家可以轻而易举地告她诽谤!”

        一片咔嚓的快门声音中,凌玫瑰苍白着一张脸,从一辆车上缓缓地走了下来,而另一边,凌小佑飞快地打开车门跑下来,一见到这么多的记者和相机,脸唰地一下红了。

        “妈,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是不是还嫌不够丢人!”

        这么多的镜头前,凌小佑几乎是咬着牙龈挤出的这句话,可是凌玫瑰全当没听见,不施脂粉的一张脸在镜头面前,更显得柔弱不堪。

        管家无奈地问道:“若不是你们两个五官有一些相像,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您的母亲。”

        凌空空如此沉静隐忍,怎么这个母亲竟像个神经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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