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就是太肉麻，说不出口。”林凉俢笑了笑，凑近过来，“他就说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不管你有什么无理的要求都要满足你。对待你像是对待自己女朋友一样，但是不能真把你当女朋友。”
一顿，林凉俢笑：“最后这句，是对莫寒的警告，与我无关哈。”
周妙瑜笑不出来，耸耸肩，“只有这些？”
“唔，好像没有了。他走的很急，这些都是电话里吩咐的。”
“电话？”蹙眉，周妙瑜说：“你知道他的号码变成空号了吗？”
林凉俢看了莫寒一眼，叹息：“不知道。真的吗？空号？这家伙有必要弄得这么邪乎吗？还挺吓人的。”
从酒吧出来，莫寒指着自己车子，“我送你回去。”
周妙瑜抬眸看他一眼，没说话，却是径直走向他的车子，打开车门坐进去。
林凉俢勾住莫寒，小声说：“别忘了非夜的话，你和她，还是保持距离。”
莫寒给了林凉俢一个手拐，“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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