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周妙瑜抱肩,简简单单,轻轻浅浅,淡漠无痕的回了他两个字,或许还嫌不够,她再次强调了一遍,这一次,语气加重,表示坚决:“不行。”

        “呵!”嘲弄一笑,单非夜耙了耙头发,“有那么重要吗?不过一个婚礼,你损失多少,我赔给你!”

        “你还是不懂。”摇头,她对他终于失望之极。

        什么都可以,可是他却连最基本的都不懂她。

        “这不是一个婚礼的问题,你知道这个婚礼,我和我部门的人用了多少心思吗?每一个点子,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反复的推敲,这是我们心血的结晶。不单这个婚礼,每个婚礼都是。你以为我们是玩吗?”

        一顿,她冷笑:“居然说不过一个婚礼,是啊,婚礼在你眼中,心里,就那么不值得一提,不重要,所以你才……”

        最后一句吼着,可是她没有吼出来。

        所以你才逃婚,是吗?

        留我一个人在我们的婚礼上。

        这是她心里最深的痛。

        “算了,我不想再说,婚礼我会继续策划下去。”周妙瑜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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