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眉宇一拢，李淳怎么看沐暮也不像是那种女孩子啊。
“你和他，你和你上司……”
“我们没关系！”赶紧说道，沐暮也不知道是说给李淳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李淳顿了一下，招手叫来服务生。
点了两杯咖啡，等待咖啡送来的时间里，两人都各自沉默着。
服务生送了咖啡来，李淳端起喝了一口，这才说：“你上司在纠缠你？是这样吗？”
“呃，那个，那个也不是，就是……”
“沐小姐，就算我们结束了，我也希望你能够说清楚，不要这样不清不楚的。”
沐暮垮下肩膀，犹豫着，轻声说：“我也不知道，真的，他，他什么都没说。”
“比起我，你对你上司更有好感，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对你承诺，所以你才抱着这种迟疑的态度，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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