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琛不语,专心开车。
“叫阿文出来吗?”
“他现在俨然妻奴,才不会出来。”
“也是,那就我们两个。”
“说的这么暧昧。”白井城低笑,“你不会是真的对我?”
“呵!”周延琛冷嗤,“我疯了吗?”
……
和白井城喝到近乎深夜,周延琛回到周家,推开卧室门,却是一室寂静。
才想起来,她真的搬回公寓去了。
烦躁的耙了耙头发,他松开领带,脱掉外套,走向儿子卧室。
床上的肉团子睡得热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全都露在外面,小毛毯独独盖了圆鼓鼓的小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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