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第一，我不是想见你，我是想见你的展品。第二，公事上，我觉得我应该联系你的秘书。第三……没有第三。”
顿了下，女声高冷：“我就是不想打给你。”
周韫凉：“……”
世博。
会议室。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总裁在发呆。
韩季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注目周韫凉过久的经理回过神，朝着韩季报以感激的笑容。
他竟然在汇报的时候对着总裁出神，真的是不想活了。
等到部门经理逐一汇报结束，他们听了周韫凉的点评，才惊觉，果然总裁就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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