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介意。
恨又如何?
好过没感觉不在意。
视线扫过她包裹着纱布的手腕,周韫凉在心里默念:她是病人,她受伤了。
“医药箱在哪儿?”
出口声音依然冷凝,但已经克制。
他眉间隆起褶皱,重瞳底有类似心疼的情绪。
单一茜不耐烦的拧眉,不耐烦的口吻:“没有。”
“什么?”
“我家没有那个东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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