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事儿要不然咱就试试,实在不行大不了就关门继续干回老本行,您不是也希望我多多锻炼,常记功德吗?”
白风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二叔,端起酒杯一口闷了一整杯。
“说起来这也是个法子啊!好!就这么干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决定得这么突然,但我隐约猜到了是因为我命格缺失的事,酒过三巡,二叔已经踉跄着回房休息,白风扬的酒量很好,虽然脸上醉意微醺,但是不影响他脑子清醒和我交谈。
“四两,你的事儿师父都记在心里,这阴阳店以后师父会帮你看着,成不成日后再说,但师父有件事儿必须得嘱咐你,也是咱们这一行最重要的规矩。”
“师父您说!”
我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得看向他。
“这一行不能师徒同行,你得找个朋友,不对,不能叫朋友,得叫行当,这行当比朋友关系更好,有夫妻,也有兄弟,总之你得找一个可靠的行当。”
我点了点头,这事儿已经默默记在心里。
“师父,那您的行当呢?”
说道此处,他的眼神突然沉了下去,仿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透露出来,他没有回答,端起酒杯有喝了一杯,才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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