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里一站,我的眼神一瞥,就看到了地上爬着的一只黑乎乎的蜈蚣。
那蜈蚣有成年男子手臂那么粗,两只手张开那么长,实在是渗人的慌。
又恐怖又恶心。
不过因为刚才老爹把我拉到了一旁,黑蜈蚣离开了原先对它进行供养的降头师,又没有找到合适的宿主,很快就已经死亡了,身下还流着黑乎乎的血。
我想到刚才那镜头是朝我扔的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显然就是这个恶心的黑蜈蚣。
如果不是老爹拉我一把,这恶心玩意儿可就跑到我身上了!
我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仍然有点心有余悸。
而老爹看到了那条黑蜈蚣,神色之间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脸色也颇为凝重:“这种黑蜈蚣可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将头,幸好刚才没有扑到你身上。”
“不然的话,如果被这玩意儿给咬了一口,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被老爹这么一说,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了,越发的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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