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的也是，都已经这个年代了，早已不是当年了，要不是当年世人愚昧，这丫头应该也不会出事吧？”
老爷子看向明月，明月没有回答，似乎若有所思。
“柳公，我想知道郑家的人是怎么死的？”
李水生终于转到了主题，询问他郑家人的死因。
“郑家人啊？唉，郑家人死与我有关，但这件事老夫不能透露太多。”
我正欲追问下去，当然也是替明月讨个公道，但李水生却示意我不要再继续问下去，没准还牵扯到一些更加深层的势力关系。
“好吧，那我不问了。”
柳公权再次看向我。
“年轻人，你就是白风扬的徒弟吧？”
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我和小白关系还算不错，他应该遇到麻烦了，这是他命里的劫数，也是他自己选的，你要是帮他渡过这一劫，得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您知道我师父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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