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爹从外面回来了,他看到我的时候和我娘是个表情。
“哎呦喂,四两,你小子可回来了!”
我娘将我考上大学要摆酒席的事告诉了我爹,谁知我爹却道。
“这事儿咱们暂时先不办,不太方便。”
“就你心疼几个小钱,我儿子的事我做主!”
我爹忙说。
“不是,你这傻婆娘,我这刚听二柱说呢,建国一家上下几十口亲戚全都是出事没了,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要是操办,那可不吉利!”
“啊?咋死的!?”
我也很纳闷。
“唉,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操办工程队,在广下修河堤的时候,河堤垮了,人都死的不明不白,这不我们几个村委会的还商量着要不要请个阴阳先生过来把他们魂给带回来操办操办,请个戏园子演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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