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板走回铺子,若无其事得戴上墨镜,我总觉得他应该知道更多,只是不和我说,思绪半天我还是主动走了上去。

        “老板,你有话就直说吧。”

        我看着他直接摊牌。

        “年轻人,这事儿我没法说,唉,很难说清楚来龙去脉,不过那个女人非常不祥,我们阴间办事儿的人从来不信邪,不过这事儿你不得不信,这个女人你了解得越多,就越会发现她会招致灾祸。”

        确实,干我们这一行,非常忌讳不祥两个字,因为事分阴阳,如果运势不好就容易翻船,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我已经无形之中牵扯了进来。

        没有问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我重新坐上了前往天海的火车,只不过这一趟并不是去城里,而是回家,我自从考上大学,这事还没有告诉我爹娘,他们不该一直被蒙在鼓里。

        几日后,我出现在家门口,我娘看到我一下子就是呆住了。

        “四两,你…你回来咋不说一声啊!你这都考完多久了,也没个信,我还问你爹要不要去学校看看呢!”

        我笑了笑。

        “娘,我没事,我考上大学了,帝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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