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坐在田埂上,今年家里的收成还不错,小麦收了一茬,我看着被懒腰割下的麦梗一时间格外放松。
“爹,咱们好久没有坐在这田埂上了吧?”
谁知我爹马上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
“四两,你小子跟我振作点啊,别总一副谁都不爱的脸色,以后你可咋行呀!”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以后,只能又无奈得叹了口气。
他又伸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像极了小时候我不听话自己父亲的教育,别说还真有些怀念。
“你小子自从进了城整个人就怪怪的,我昨天听你娘说你们认识的那些老板都是城里做生意是吧?”
我不知道我爹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却见他环顾四周,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金属圆盘交到了我手里,通体铁青,能看出来是一块历史悠久的古董,但我对着玩意儿并不感冒,随手百年递了回去。
“咋了,这东西值钱不?”
我爹这问题问的我有些猝不及防,值不值钱两说,但这东西阴气很重,更加的诡异的事这玩意儿虽然阴气重,但并没有给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当了鬼差太久,也碰到了不少脏东西,早已免疫了阴气,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我刚拿出来审视的时候,我爹的手腕上竟然出现了一些褐色的阴斑,那是一般只有盗墓贼才会有的东西,被阴气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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