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她转了个身,让她双手撑在浴池上的地面上。

        谢珣没尝试过这姿势,有些慌张:“这是……”

        话还未问出口,稀碎的呻吟声便先飘了出来。

        男子已然迅速地动了起来。这姿势入得极深,又方便他把玩她胸前的那两只乳燕,双重刺激下,谢珣叫得更欢了。

        蔚自闲咬着她的肩膀,身下利器往她身体里凿:“重不重?”

        她“嘤嘤”地叫着,指甲抠着地,断断续续地回答:“重……重死了。”

        阳具又粗又大,将她的小穴撑得极开,前精混着她的花液,被捣成了白色的泡沫。

        他问话间,仍旧在一进一出抽插着。原想她刚醒酒,身上也不太舒坦,应是要待她轻柔些。未曾料到是这小祖宗自己不乐意,他自然要伺候得她舒坦,不然就凭她往日一口一个面首挂在嘴边,恐怕嫌弃他出去偷腥。

        想到这里,他双眼赤红,手粗暴而用力地揉起那两团,用指头抠着脆弱的两点。

        太女殿下的臀微微摇摆,他入得再重,也还是迎合着他的动作往上贴。

        蔚自闲见了她的动作,喉间发涩,哑着声道:“还不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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