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蓉娘还要说什么,却是实在不胜酒力,眼睛一翻醉了过去。
谢函将她搂在怀里,眼睛横扫周围一圈,冷笑:“众位可要过好今日这个七夕!”
说罢,便携了一众人离去。
蔚自闲则有些头疼,谢珣醉得厉害,不仅不听他的,还叫嚣着要与他双人起舞跳给众人看。
她可不似江蓉娘一般好糊弄,硬缠着他真跳了曲胡舞,才累极了一般任由他将她抱上马车。
蔚自闲也是出了一身的汗,顾不上自己,只替她抹着汗,无奈道:“阿寻,你真把自己累坏了。”
谢珣转过脸,不大乐意地鼓着嘴:“你叫谁阿寻呀,不是叫我殿下吗?”
他嘴角勾出笑,亲了口她脸上的软肉,道:“还说你在气什么,硬要作弄我跳舞,原是为了声‘殿下’。”
她手往上探,虚虚地探了探他的下巴,微微哼声以作回应。
蔚自闲垂眼看她,手指轻轻拂过她额角发丝,道:“你如今是皇太女,我若不叫你殿下,可不是以下犯上?”
谢珣脑子里一团浆糊,一时嘴快,问出了压在心底的话:“我是皇太女,往后是女帝,你当我的君后好不好?”
她心里一紧,有些后悔,早知他心在仕途,但若入了自己的后宫,却是半分才华也施展不出。她一直不敢问出,就是怕戳破了这层窗户纸,他若是不愿,她也不会逼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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