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晴,郡主安好。”
待翻开第二封,便变成了“今日天晴,书院策论题愈难,郡主安好。”
谢珣笑出声,他不会是以为自己忘了他,故意写了这话让她想起他吧。
果然,到了第叁封、第四封,字愈来愈多,写他近日境遇,写他文学感悟,每一封结尾都是“郡主安好”。
直至第五封,一张纸上只写了一行字:阿寻,吾甚念。
谢珣脸蛋变得酡红,想来她许久不回信,倒是让他心里愈发患得患失了,竟是连这话也肯说了。
她叫人拿来纸笔,洋洋洒洒写下几页纸后,便叫了暗卫快马加鞭送到昭平去。甚至暗卫临走前还遭了她的威胁:“若让陛下晓得,你就跟周卫礼一块啃馒头去。”
周卫礼回京后,便被调往了最是艰苦的练兵营,整日和一些刚入行伍不久的新兵一块训练。
暗卫用了最快的速度,策马加鞭赶去昭平。
终于,蔚公子在一片心焦中,等到了承京城中那个没心没肺的小郡主的回信。
他展开信,一眼便瞧出了她的风格。
一个心形,框住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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