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一时又有好笑,还是要多亏了蔚自闲,她才晓得男人叫是因为舒服了。

        女帝气质出众,此时身着一身月白色宫装,随意地瞥了眼她:“舍得回来了?”

        她脸庞微红,恭恭敬敬地行礼:“女儿拜见娘亲。”

        女帝挑了挑眉:“此去规矩学得不错,也是那蔚家公子教你的?”

        谢珣站不住了,快走了几步依偎到她身边,娇声道:“娘就喜欢打趣我!”

        她眼睛转了转,女帝知晓她与蔚自闲的事本就是意料之中,然而她得试探女帝对他的态度:“娘,蔚郎自然教了我不少,此去河阳陵墓他也帮了忙呢!”

        女帝抿了口茶,淡淡道:“既然如此,做个夫侍倒还可以。”

        谢珣眼睛眨了眨,蔚自闲什么封建的性子,别说平日里管东管西,若叫他当偏房,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试探的结果不满意,她只得转开话题:“先帝遗旨倒是叫人吃惊呢。”

        此言一出,女帝眼中果然露出厌恶,她是先帝唯一的女儿,他在位时却不止一次想传位于梁王,更是写下如此荒唐的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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