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到了薛家村的门口便进不去了,那里实在道路崎岖,他们只得下车步行。

        谢珣扶着蔚自闲,语气心疼:“你小心些,莫摔着了。”

        “……”蔚自闲无奈地看着她,若真心疼也就放过他歇在家中了,她还真是一日不作弄他就难受。

        他到底还是心软,便也握住了她的手,以防冒冒失失的小郡主不慎摔倒。

        秦秋鸣看着甜蜜的两人,不由得失魂落魄。往常她跟随薛逍回此地祭拜父亲,是由他背着自己,哪用走的。想到他如今下落不明,心里更是难受,便低头咬着唇往前走。

        走到一处破茅草屋的跟前,秦秋鸣站住了脚:“这是他家。”

        薛逍这个家委实太破,但胜在整洁,虽有些许灰尘但却不见蛛网。

        蔚自闲抹了抹桌子上的薄灰,道:“有人来过。”

        “方才我们进来时木门虽沉重,但并没有发出闷响,想来近日有人推过。这桌上虽有灰尘,但椅子上却没有,显然那人还坐过。”

        谢珣微微勾起唇角,偏头向他眨眨眼:不愧是我昭平郡主的男人,可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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