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虽出了这样的事,但书院里的学还是要继续上的。且她还未找到女帝要的东西,自然要多在洪都书院晃一晃。因此,她隔日便去了书院。

        蔚自闲背上伤处未好,便未来书院。谢珣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她从前上学没觉着无聊,每日调戏调戏蔚自闲很快也就过了,今日怎么连休息时间也这样长?

        正在此时,着蓝衣的少女走到她桌前,是秦秋鸣,她满脸哀愁,与昨日见到的人大不相同。

        她望着谢珣,欲言又止。

        谢珣虽骄傲,但想到刺杀一事他们是受自己连累,便懒懒地掀起眼皮问:“你做什么?”

        秦秋鸣压低声音请她出门,不欲叫旁人知道。谢珣见她确实满脸为难,便也跟着出去了。

        甫一到僻静之所,秦秋鸣便跪了下来:“求郡主救救薛逍!”

        她被她吓到,这才发现她满眼红色血丝,眼角还含着泪,面上充满了疲惫。

        谢珣扶起她,道:“你说说前因后果,只是跪难道就能救了他么?”

        她抹了抹余泪,鼻尖发红地说出来。原来,自那日他们被人从河里头捞出来,薛逍就变得愈发不对劲,人阴沉了许多。昨日下午她想着去给他送碗药,哪知一进门便瞧见满屋凌乱,屋里还有血迹,当即便央求爹爹伯父出去找人。可是找了许久也未找到,只得将希望寄托在谢珣身上。

        谢珣皱着眉:“你爹未去衙门报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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